喜糖糖🍬

Expecto Patronum

【哈德】德拉科的酒品有点差

*傲罗哈、家主德

*Summary:他们说那一晚什么都没有发生

  

“呃…这位破、呃,破特先生…你好?请问你是马尔福先生的朋友吗?”

  

“……啊?”啊???

  

这是哈利休假的第一天,他早早地买了到伦敦的火车票,选择来麻瓜界度过他难得申请来的七天长假。

  

但却在他早早入睡的第一晚,被一个深夜骚扰电话吵醒了。

  

在凌晨两点半。

  

彼时,他还窝在暖和舒适的棉被里。电话铃响的刹那,他几乎是从床垫上弹了起来,才惊觉他现在是在麻瓜的酒店里。

  

手机屏幕折射出的亮光在黑夜里格外刺眼,伴随着吵闹的铃声让哈利的太阳穴跳动着发痛。

  

他想不出是谁会在深夜里恶作剧般地给他打电话。

  

眼睛难以适应亮光,哈利开了床头灯,才眯眼努力瞧着手机屏幕,好半天他才看清那个备注。

  

是德拉科。

  

德拉科马尔福。

  

毕业多年早已成为傲罗司长的哈利此刻磨了磨后槽牙,他不明白那个小混蛋为何在许久不联系的某个夜晚半夜骚扰他。

  

但他还是接通了电话,或者说是有些迫不及待地按下了接听键。

  

只是手机对面传来的陌生声线让他瞬间清醒了不少。

  

“谢谢你——”哈利朝服务生点点头,扶起醉倒在吧台边的金发男人。

  

那服务生似乎有些吃惊,上一秒这人还在和他通话询问酒吧地址,下一秒竟从酒吧门口踏步进来。

  

哈利接过服务生递来的德拉科的手机,拖着人就往外走。

  

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样急迫,在听到德拉科一个人醉倒在酒吧里的时候,在知道地址的瞬间就幻影移形了。

  

真是好得很,德拉科马尔福竟然在麻瓜界深夜买醉。

  

哈利敢打赌,要是让丽塔斯基特嗅到这新闻,一定会成为预言家日报的头条,而马尔福醉倒的脸也一定会被安排在日报首页,指不定还是动态版的。

  

哈利拖着德拉科站在酒吧门口,此刻街道上静寂无人,脚下是厚重的积雪,呼出白色的雾气在两人面前飘荡。

  

德拉科很白,这一认知在学生时代哈利就已经清楚。和马尔福打架的时候,哈利就发现他的皮肤极其容易留下红痕,哪怕他只是轻轻钳制住德拉科的手腕而已。

  

此刻,德拉科的面庞因酒精而泛起粉红,鼻尖的颜色更重一些,哈利想也许是寒风的原因。

  

傲罗司长默默地为挂在他肩上的人又补上了一个温暖咒。

  

他从没见过这样只在乎形象的人,在这样的隆冬时节,德拉科居然还只穿大衣。

  

哈利抬手揉了揉那衣摆,是极好的面料,但是保暖效果一定不如羽绒服。

  

等了半个多小时也打不到一辆计程车的时候,哈利才开始后悔。他就不该来接马尔福,该死的,他怎么就忘记并不能带着宿醉的人幻影移形呢!

  

现在连车也打不到,难道他要拖着酒鬼一路走回酒店吗?

  

“唔……”

  

德拉科的脑袋还靠在哈利的肩上,此刻那铂金色的脑袋胡乱蹭着哈利的脖颈,似乎是因为这个姿势很不舒服。

  

哈利微微后仰了一些,喉结上下滚动几下,避开了那些带来痒意的发丝。他手下微微用力,更牢地架住德拉科以防这人摔倒在地。

  

过了一会儿,德拉科才迷茫地睁开眼睛,那漂亮地像两颗宝石似的灰蓝眸子正定定地望着哈利。

  

哈利不由得紧张了起来,德拉科的样貌有多漂亮,那张嘴就有多不饶人。

  

但出乎他意料的是,德拉科并没有喷洒什么毒液,也许是这些年成为马尔福家主的缘故吧。

  

他的目光有些失焦,细眉皱着,这表情有些像学生时代时的德拉科。他好半天才呼出一口白气,看着哈利喃喃道:“布雷斯?”

  

哈利翻了个白眼,他发现比起德拉科认错人,他更希望从德拉科嘴里听到他喊自己破特,就像他给自己的备注那样。

  

“马尔福,你最好睁大眼睛看清楚一点。”

  

德拉科唔了一声,将头又靠近了哈利,鼻尖抵着哈利的胸膛,声音闷闷的:“你喷了什么香水?你好香——”

  

哈利又翻了个更大的白眼,他拽着德拉科让他站好,拉扯间摸到斯莱特林冷得像冰块似的手,哈利叹了口气。

  

“披着——”

  

“我不要。”德拉科摇摇头,拒绝哈利的丑陋外套,“这太丑了。”

  

“我真该让你一个人冻死在这儿。”哈利咬着牙强硬地拽着德拉科的手,让他穿上了自己的羽绒服。

  

“噢,你不会这样的,哈利。”

  

这声哈利被德拉科拖着调儿喊出来的,尾音上调,若不是哈利知晓他和德拉科的关系,他几乎以为这是德拉科在对情人的呢喃。

  

格兰芬多扯了扯嘴角,按住狂跳不止的心脏——为德拉科再一次这样亲昵地叫他教名。

  

下一秒,他语气有些阴阳怪气:“你现在倒是认得我了。”

  

德拉科低着头浅笑,右手拽着羽绒服的衣领,“你不冷吗?”

  

“你没有在这个季节被冻死真的让我觉得很意外。”哈利转身半蹲下,“上来,我背你回去。”

  

“噢——”

  

德拉科趴在哈利的背上,手上没闲着,有一搭没一搭地用指尖勾着哈利的发丝缠绕,他嘟囔着: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

  

“我来度假。”

  

“噢,你生活得真好。”德拉科低头在哈利的后颈嗅了嗅,“我也是来玩的。”

  

“你把那叫做玩吗?”哈利没好气地呛道。

  

德拉科不作声,哈利莫名觉得背上的人此刻气压有些低,似乎很悲伤。

  

他深一脚浅一脚地背着人在雪地里走了一路,温暖咒逐渐失效,他勾着德拉科双腿的手渐渐冰凉。

  

很快,挑剔的小少爷就不满地说道:“你的手好冰,冰到我了。”

  

哈利数不清今晚自己是第几次翻白眼了,好在他已经看见了酒店的金红色大门。真是万幸,这家酒吧离他订的酒店不算远。

  

“拜托你想一下我是因为谁才遭这个罪。”

  

德拉科腾出一只手在哈利的羽绒服里掏了掏,哈利皱着眉正想提醒背上的人趴好以免摔了。

  

但下一秒,他的视线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占据了,那是德拉科的手,无名指被一枚显眼的家族戒指占据了。

  

那手里正攥着一根魔杖,是陪伴哈利多年的冬青木魔杖。

  

斯莱特林声线带着明显的笑意,“那我给你补一个温暖咒吧。”

  

哈利的拒绝还未出口,德拉科含糊的念咒声已然响起。

  

“我就知道一个醉鬼是读不对咒语的。”哈利有些无奈地拍掉挂在德拉科头顶的积雪。

  

两人摔倒在酒店门口,哈利的双脚被德拉科施了个捆绑咒,跌倒的刹那,他甚至还有空护住德拉科的脑袋。

  

要是把马尔福现任家主的脑袋摔傻了,那他一定会被老马尔福追杀的。

  

“噗——你的样子真傻。”

  

“拜你所赐。”哈利拿过魔杖施了反咒,一把拉起德拉科,“行了,快进去,你不会想生病的。”

  

德拉科躺在柔软的床上,面色坨红,温暖的环境让他此刻有些昏昏欲睡。

  

他侧过脸,看向在一旁对他的裤子施速干咒的哈利,“你饿不饿?”

  

哈利沉默地回望,伸手摸了摸德拉科的裤脚,确保被雪浸湿的布料已经干透才站直身子,“想吃什么?”

  

“你知道我喜欢什么。”

  

“这里是麻瓜界。”哈利按了呼叫铃,点了份烤面包和蜂蜜水。

  

床上的人不乐意了,打着滚拒绝:“我想吃蜂蜜蛋挞!或者糖霜甜甜圈也可以,最好再来一杯热牛奶。”

  

“这儿没有。”

  

“为什么?”

  

“这是酒店,德拉科。”

  

哈利抿唇看着霸占了整张大床的人,他似乎看见德拉科盈着泪光的眼角,但他不确定自己看错没有。

  

在他想说什么的时候,敲门声响了。

  

哈利接过服务员手里的托盘又询问:“你们这儿有蛋挞或者甜甜圈吗?”

  

“有甜甜圈,但蛋挞已经没有了。”

  

“好,那麻烦再来一杯牛奶和一个甜甜圈。”

  

“甜甜圈要巧克力味道的吗?”

  

“牛奶巧克力味的,甜甜圈原味就好,可以的话麻烦你们再淋一层蜂蜜?”

  

“好的,先生。”

  

哈利叹了口气,现在已经凌晨四点了,看来今晚注定无眠。

  

哈利关上门,背后响起了脚步声,他甚至还未扭头便开口道:“德拉科,不要光脚在地上走。”

  

“噢——”德拉科勾着哈利的脖子,笑盈盈道:“你看,你知道我喜欢什么,在学校的时候你就总看我。”

  

哈利拖着人往床边走,把托盘搁在床头柜上,嘴角微不可查地翘起一个弧度:“你一直都知道——”

  

“对。”

  

铂金色的脑袋一上一下地点着。哈利觉得德拉科下一秒就要把自己点摔在地。

  

他把德拉科按在床上,将人裹进被子里,看着德拉科的眼睛又问:“你还知道什么?”

  

那灰蓝色的眼眸闪过一抹茫然,德拉科迷糊地看着哈利,慢吞吞地说道:“它很漂亮,我一直都很喜欢。”

  

哈利当然知道德拉科在说什么,他回应:“你之前总说它恶心的像癞蛤蟆。”

  

德拉科捂嘴笑起来,那神态有些俏皮:“那是我故意的。”

  

哈利坐在床沿,侧头看着德拉科,声音很轻,出口的下一秒就消散在了空气中,让人捉不住,听不懂:“你喜欢过我吗德拉科。”

  

敲门声再一次响起,是德拉科心心念念的甜甜圈和牛奶来了。

  

哈利正欲起身逃离,手腕忽得被人抓住了,德拉科拉着他,从床上跪立起来,他说:“等等,我可以亲你一口吗?”

  

哈利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膛,被德拉科抓住的手都在颤抖。

  

“算了…我要喝牛奶,你快去拿。”

  

德拉科又躺了回去,别过脸不看哈利,目光有些失焦地看着天花板。

  

“德拉科,你撩完就想跑吗?”

  

哈利俯下身,在德拉科的眼角落下一个吻,他轻声道:“如果你明天还记得今晚发生的事情,那我们就去魔法部领证好吗?”

  

德拉科眼睫颤了颤,嗓音里隐有笑意:“我当然会记得。”

  

不、你根本不会记得。

  

哈利自嘲地扯了扯嘴角,朝门口走去,接过服务员手里的托盘,折返回来时,德拉科已经睡着了。

  

“又是这样。”

  

哈利看着德拉科恬静的睡颜,无奈地摇摇头,这不是他第一次接醉酒的德拉科。八年级的时候,德拉科酒品更差一些,根本不会和人好好讲话,想做什么都直接上手。

  

哈利摸了摸嘴角,似乎想起了那一次充满酒精的吻。

  

他从兜里掏出德拉科的手机,犹豫片刻,还是将自己的通话记录删掉,又给布雷斯播了电话。

  

德拉科的酒品很差,但是喝醉后他会像一只敞开肚皮的刺猬,格外吸引人。

  

只可惜,是一只醒来就会忘记醉后所作所为的笨蛋刺猬。

  

哈利蹲下身子,给德拉科将鞋袜穿好,复又坐在床沿边默默凝视着德拉科的睡颜。

  

他多希望这一次不只是他一个人记得。

  

“你醒了?”

  

“布雷斯?”德拉科揉着钝痛的太阳穴,眯着眼瞧了眼四周,是布雷斯的庄园,嗓音有些嘶哑:“我怎么在这儿?”

  

“不然你能在哪。”

  

“我在麻瓜界啊……”德拉科接过布雷斯递来的玻璃杯,喝了口水,才缓缓道:“酒保给你打了电话是吗?”

  

黑皮青年定定地看了德拉科一会,看得斯莱特林汗毛直竖,“你……”

  

“对,是酒保给我打的。大半夜还得去照顾一个醉鬼,你也许应该想想怎么犒劳我。”

  

“那是你的荣幸。”

  

德拉科望着窗外,抬手摸上眼角,才若无其事道:“你昨晚没有对我做什么吧?”

  

布雷斯翻了个白眼,“做没做什么你不记得吗?”

  

“我哪记得?”德拉科踩着拖鞋走向卫生间,“我在摩金夫人那定了两套袍子,等会会送到你这儿,算是补偿。”

  

“嗯哼。”布雷斯抱着手靠在门边,“那先替潘西谢谢你。”

  

“别。”德拉科对着镜子抓了抓头发,又凝视着自己的眼角,“等会让潘西陪我去挑礼服就行。”

  

“你是要去参加什么聚会吗?”

  

“波特的婚礼啊。”

  

“啊?哪个波特?我们都认识的那个吗?”

  

德拉科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向布雷斯,“不然呢?”

  

“什么时候的事?我怎么不知道?”

  

“预言家日报说的啊——”

  

布雷斯“啊”了一声,“那玩意你也信啊?波特昨天就澄清了啊。”

  

“噢——”德拉科的手一顿,又笑道:“丽塔斯基特真该下台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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隐藏结局(如果德德记得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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